看了下归档,11 月份只写了一篇文章,差点就断了。
订个读书计划吧,鉴于时间把握不好,只能记下接下来准备阅读的书,至于何时完成就有点悬了,至少末日前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实际待读的书还有很多,比如『7周7语言』、『程序员的职业素养』和『Ruby元编程』等。
要学的东西很多,时间或许也是有的,但总坚持不够。
看了下归档,11 月份只写了一篇文章,差点就断了。
订个读书计划吧,鉴于时间把握不好,只能记下接下来准备阅读的书,至于何时完成就有点悬了,至少末日前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实际待读的书还有很多,比如『7周7语言』、『程序员的职业素养』和『Ruby元编程』等。
要学的东西很多,时间或许也是有的,但总坚持不够。
在盘古开天劈地后,女娲开始造人。即便贵为女神,但还是偶尔会因为天气不好而心情不好,所以捏出来的人有大有小,能力也有强有弱。
于是,在学园都市里,既有位于顶端的『一方通行』,也有偶尔催开朵花的『恒温器』。
是夜 2012 年 9 月 24 日晚上 9 点(偏差 15 分钟)。
身为『无能力者』的我心血来潮,跟队打名为『总教练』的最终 BOSS,然而在圣骑士首轮不敌后,身为酱油党的我未能破防,连强制性伤害都没到达成就在敌方的『回眸一笑』中倒地,脚踝中了一箭,自此结束冒险者生涯。那一刻,我看见大圣一头撞倒了不周山,观音似笑未笑,佛祖拈指不语,至于哪吒,只看见一缕烟火尤在。
必须提早返回神殿的我告别战友,打着尼龙伞,顶着毛毛雨,于漆黑的路上走着。
掏出手机,有房东来电,回拨一问,我的错,放于包内的手机不小心触发了拨号。连声道歉多谢后挂机转拨家里,说下战伤。
十字路口,在 2012 年 9 月 24 日 9 点 20 分这一刻(偏差 5 分钟),等 Bus 的人和以往一样的多。
在右脚兄声声的“老兄,重伤就不上火线了吧!这一刻咱也是有特供的人,何必和一帮愚民争夺呢?那么一亩三分地就施舍给他们吧!”中,我挥了挥手。啊咧!我再挥挥手,不行,再挥挥。哈,终于来了,特供 TAXI。
的士大叔跟我说,由于今晚下雨,加上周一,坐车的人不多,现在才两三百。又跟我说,当年云溪路君尚未诞生,此线路畅行无阻,岑村房租也才一两百。
到达转盘,的士大叔果然备足炮火,顺利找我 83。哦,为什么多了 2 块?那是因为的士大叔是直行转左而不是原地左转。
回到神殿,房东友情提供一杯药酒和半桶热水。
疗伤之事无聊,不再一一叙述。
因『ACG漫展』由于种种原因而取消,因突然中了一箭,总而言之,『普天同庆』的时候我只能补番了。
P.S. Bob 大叔说在看科幻题材作品时尤有创造力,我似乎在身体有恙时有那么一点发散思维,这该『可喜可贺』吗?
看到教练黑运动员钱,再觉世界黑暗无比。
一直很为运动员们退役后的生活担心,从小训练,文化教育上一般都没怎么跟得上的。
运动员的生命期到了,但人生的路却刚刚开始。以前生活在社会之外的人该如何回到社会,该如何工作、生活?
不知道体制会如何安排?
但习惯性往最坏的方向想,他们更乐意安排领导们的子子女女亲亲戚戚也不会理会没了利用价值的人。
而似乎事实也是这样的坏。
你心怀信仰,视其最高;它却冷眼相对,似若无物。
“用户觉得”、“用户不觉得”、“用户会”、“用户不会”……
这样的话语听多了就挺无奈也挺郁闷的:用户来用户去的,谁才是用户?说话者是吗?如果是,不如直接说“我”;如果不是,为何大胆地说“用户觉得”?
在广州的道路上,基本上有垃圾桶的地方都有 2 个:可回收垃圾桶和不可回收垃圾桶。
这一步的迈出可以认为是环保观念的改善。
然而,我所存疑的是,究竟这个分类起到作用吗?
先不说那些可回收和不可回收共存只是中间挡板隔离的垃圾桶是如何达到分取垃圾的情况,姑且先看独立一桶的情况。
按理说,这样足以达到垃圾简单分类处理的目的,因为可以分别回收了。但就我平常的不经意观察来看,环保工人往往只是推了车过来,然后把可回收的、不可回收的都倒进车里。最终,和没有分类放置没有任何的区别。
在此之外,还有别的问题,在扔垃圾的时候有多少是有确定过手头的垃圾该扔那个垃圾桶?家庭垃圾又有多少是有分类带出去的呢?就我自己而言,前一点还好,后一点完全没做到。
垃圾分类,垃圾桶分类了,这一步,到底是一大步还是只是一小步呢?
精彩!
下为原文大非。
分享一段毕生难忘的屈辱记忆,约是十一、二岁的,全家到外婆家吃年饭,大人在外面打牌,小儿辈聚在里屋嘻嘻哈哈的打闹,饭后准备回家时,外婆宣称丢了两元钱(那年月算是不菲的数目),我当时并不以为意,直至恐怖的事情突然降临——此前一直在外屋打牌的小姨闻讯进来后,稍加商忖,非常肯定的指认是我拿(偷)了这2元钱。理由是外婆记得钱丢失前是放在床垫下的,而我当时恰好坐在床上;另一个佐证是事发前后我一直都若无其事的在嬉笑;最最要命的是,因为刚发了押岁钱,我口袋里有足够多的一元,两元。
无法用言语描述当时的心情,近三十年了,一想起来还是像剥青蛙那样翻腾,不知大伙是否见过活剥青蛙,首先一刀下去,固定头部,然后左手从颈部一剥,右手一掏,整个五脏六肺都被翻了个个儿。十来岁的小孩,一直也算是娇生惯养着,突然在全家族面前被指认是贼!当时我的处境,在这样一个主观强势的指控面前,完全无法自辩!
如果不是母亲(诸神在上)凭着母子间的了解,毫不吝惜的表达了对小姨指控的轻谬。这件事将对我的童年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杀人诛心,莫过于此。你们每个人,扪心自问,替换到我当年的困境,将如何自处?
所谓的“代笔门”,正是一桩典型的无法自辩的公案。谁能告诉我在科学上怎样才能证明自己没有“被代笔”?公布手稿?结果大家都看到了,手稿没有涂改,那是代笔无疑,照着抄的呗,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干净;手稿有涂改,更是代笔无疑,自己写的怎么可能会有常识性错误,一定是抄错了。按这种逻辑,今后所有的作者,要想摆脱“代笔”的嫌疑,只能在写稿时全程全视角摄像。即便如此,也禁不住轻轻的一句“先背熟了再默写的呗”。
(更多…)
你看我好,我看你好,得不到的大概才是最好。
中学时政治课本中的经济章节大概有这个一个故事:中国一位老太太,年轻时便开始努力地攒钱,终于在归西前存够了钱买了房。一个美国老太太,年轻时就向银行贷款买了一套房子,以后逐月还贷,终于到她死的那一天,总算还清了贷款。
由于课本中始终贯彻着“辩证思考”的方法论,所以关于这两者的争论到了最后其实是没什么意思的,只是,课本中还是偏向了美国老太太的做法:提前消费。
提前消费观可以看作是亚当斯鼓励消费观的进一步发展,因为有消费才能盘活市场,才能继续生产,才能不致陷入你收缩我收缩最终一起完蛋的困境。
只是《怪诞行为学——可预测的非理性》的作者丹·艾瑞里却反对比提前消费更进一步的过度消费,他认为美国人应该提高自我控制能力,增加个人储蓄。美国人的平均储蓄率是负的了,而中国人的是50%。
这边羡慕那边有着良好的信用系统,可以大胆地借贷消费,可以一边享受一边生活工作;那边羡慕这边脚踏实地地工作生活,有能力应对突发事件。
自从开了网银,支付宝账户因为可充值而变得真实可用了,通过淘宝购买的东西开始多了。确切点来说,除了牙膏、零食等日用品和急需品外,我最近的大多数东西都是通过淘宝网购的,包括手中的 M9、Kindle 等。
这之前,我一直自认为我是一个有点自制力的人,但实际上,我高估了自己在受到诱惑的情况下的表现。
一开始只是觉得还可以,觉得有那么一点想要,但看多几次,就变得挺想要,再想想手头刚好还算宽松,于是,到了最后,最终就购买了。
当然,还好,买下来的东西,都是经常使用的,并没有浪费。
只是,在这过程中,最大的推力应该就是淘宝(或说支付宝)的存在了,更确切地说,是支付宝的【快捷支付】功能。
我很早就开通了支付宝,但那是并没有开通网银,那时是叫同学用他的信用卡帮我充值来购买的。但我并不是一个那么喜欢麻烦别人的人,于是极少使用支付宝来交易。
而后来,我开通了网银,但也是极少在淘宝等地方使用网银来购买东西,因为网银麻烦而且仅能在 IE 下使用,对于慢慢躲在 Ubuntu 下的我来说麻烦。
后来,U 盾多次输错密码报废后,但由于急着帮别人买东西,开通了支付宝的【快捷支付】功能。
因为【快捷支付】不使用常规的跳转到网银页面,而且也能在非 IE 下使用,真的是快捷了。从此以后,我在淘宝购买的次数增加了,别人叫我购买的次数也增加了。